梵高最后一年的创作,仿佛用全部的生命在拥抱大地、麦田、阳光、草野、天上的云、风、鸟声或星空。
只要你去看他的画,就绝不会后悔喜欢过他。
在他的眼睛里,对方不是简单的风景,而是孕育生命的自然,空气中生命的味道,泥土中生命的芬芳,还有太阳,和最远最远的那一颗星。
物理学家说他的星空参透了什么物理学知识。
其实梵高什么都没有参透。
他只是把那片星空,当做了生命。
很不可思议,这些,都是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感觉到的世界,这么细致,这么宁静,这么纯粹。
“疯”本身没有错,这一点我肯定。
他只是和我们的观看角度不同罢了。
梵高或许用死亡做了交换,换回了这样一个神奇的画卷。
然后他来到了麦田里。
七月,正是麦田最美丽的季节,麦田的翻飞变成一块一块褐黄色相互挤压的笔触,好像没有出路的力量,在画面冲突着。
梵高画的太快,就像已经没有时间等待一般,夏天的乌云马上就要来了,他疯狂的把颜料摔在画布上,来不及做任何多余的动作,让他们就这样最简单的呈现了。
然后,在奥维的麦田里,他举起了枪。